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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7/6 19:1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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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很快到了9月底,虫也养得不错。我与小朱(我连襟)联系好,大该是28日左右出斗。那天晚上小陈从杨浦区,我从虹口区来到静安区岳母家会合。小朱和小方已等着了,四人一起去小方的好友打浦桥的堂主小周家斗虫。到那见屋里已是满满一屋人,与堂主打了个招呼,就拿出虫放在桌上等人配斗。

因我虫是小头大腰包,配笼型较难。这时有一虫前三路盖我,后三路轧平。问我们肯斗否?我问小陈,小陈说:无所谓。我接口说:斗!这里斗虫因都是小周的朋友,会虫都在斗格内比看!所以就用手绢一盖,谈巧可力了。七七八八地谈好后,掀盖引草开斗。我方引草是堂主小周,只见他刚一用草,虫立刻急声大叫起来,微微张开紫红色全镶黑边的牙,小周一见马上停手问:对方还有外帮的吗?问了几次,外帮的花面堂主全接了。

复又引草领正,随着监板:起闸,止草!二虫已近在咫尺面对面对叫了起,好像知道有一场恶斗要发生似的,拼命地大叫,像要告诉对方我不是好惹的。渐渐二虫越靠越近,唦的一口,二虫紧紧咬在了一起,一用力立刻二虫高高地搭起桥来。只见对方的虫先发力,把我方虫往一傍压去,眼看就要被对方杀猪了。

这时我方虫靠下的小爪搭地后,马上用力反压对方。就像掰手腕已被对方快压到底时,反过来把对方压回去,而取胜一样。我方虫就这样把对方虫死死地压在地上,足足有1-2分钟!长长的时间里,只见对方虫的六只脚死命地乱踢,但却无济于事。等它好不容易挣出后,笼型大散,一只牙也翘起来了,走路也不会了,一窜一窜的。对方虫主不由地大叫一声:什么虫?!小陈接口说:七宝虫!对方不看自己的虫,却把我虫看了半天,叹了口气,轻轻地说:走眼啦。付帐走人。因我方只有一只虫,斗完也就收拾收拾回家了。

到岳母家看看此虫无任何变化,大家叮嘱小陈好好养养,准备下次再行出斗。小陈回家后,先停水停食断雌至第二天早上。早起看虫非常精神,小陈心中暗喜,添水加食轻放橱底。一上班就对我说:虫很好!我对他说:晚上贴铃,注意点,随时查看,第一个铃色泽白否?硬否?要留意。再过一天是30日。小陈上班又说:全部正常。我逐与小朱约好国庆再斗七宝拖肚*。

国庆那晚交通管制。小陈因家中有事去不了,我们三个早早地骑车往静安寺绕道去打浦桥到小周家。只他家人在,斗虫人还没到呢。小周一见我们就问:那只虫呢?我们把虫递过去,小周仔细地看着虫说:我过去也有一只七宝红牙*,几千巧可力拍出去,心里没一点抖豁的,那巧克力吃的可真轻巧啊。那天此虫一开牙,我马上问对方的人和外帮要花,就是吃准伊是一只好虫。你们可知对方是啥么子虫吗?小方答:不晓得,是啥?小周说:是城隍庙的一只棚顶,被你们掀掉了。

啊!?原来如此,怪不得虫败后反复看我们的虫。大家看清七宝拖肚*的情况后,商量今天再斗,要大弄弄。等了一段时间,斗虫的人陆陆续续地来了。收拾出桌子又开始配虫竟斗了。七宝拖肚*与打浦桥一个叫小明的虫会上了。

说起这小明,在七几年可大大地有名,上海报纸上都登过!是这么回事:打浦桥有一帮兄弟,酷爱斗虫。其中一个叫小黑皮的,一次路过陕西北路小学门口,见一群小学生在斗虫玩,小黑皮一脚蹬地一脚踏车板,斜身探头在傍观看。只见地上放着一只光盆,盆中一只3.5正大小的,乌黑乌黑的虫站在中央,小孩们轮翻把自己的蟋蟀倒进去与它斗,只见黑虫一口一只,很轻松地一下斗败5、6只虫。黑虫的小主人兴奋地哇哇大叫。

小黑皮一见,马上下车,摸出30元钱往地下一扔,一把抓过盆说:这虫卖给我了。小孩不肯大叫起来。他妈妈听到叫声赶来一看,是有人出30元买她孩子的蟋蟀,心中暗自一阵高兴,但嘴上还是说不够。小黑皮马上再摸出5元钱给她,说:这算是买盆的钱。要知道那时一个月的工资才36或39元啊。小孩妈妈一时不响了,小黑皮一看骑上车说声:就这样,我走了。头也不回地飞骑而去。

就这只虫,那一帮兄弟在外所向披弥,从无对手。每逢配对后,帮不进花的,急的在外大叫:放对口,放三口,放二口的。那黑虫后来被人称:黑触电,不知他们打进多少,只知虫事结束后,有人急报,于12月时,全被GA唤至局内,一一讯问。有的吐钱被罚款释放,有的不肯吐钱被判刑入狱。小明当时被判刑二年,原因就是几万巧克力在那时是一辈子也赚不到的。这是后话按下不表,此事当年被GA列为打*大案登在上海的各大报纸上。

与小明会上虫后,大家谈尺寸,当然小周同样接了剩下的全部花面。掀盖,引草。小周却不动手,只看着小明把虫逗的四角八面,团团乱转。那虫在草纸斗格内转动,发出沙沙的声音,七宝拖肚*听到后就往闸门处走,小周轻点其尾峰把它领回。

监板喊:起闸,领正!小周还在把七宝拖肚*面向自己略略逗引着。小明把虫引过闸门线来。虫在草纸上走动,发出沙沙的声音,眼看还有二寸多远时,小周飞快地在七宝拖肚*尾峰上轻轻一点,迅疾提草!只见七宝拖肚*一个急转身,正与前来的敌虫碰了个对面,猛听:碴的一声!如划火柴一样,小明的虫掉转头直飞斗格对面底壁而去。重重地撞在有机玻璃上,啪的一声,落到地上。

这时小明拿草的手还没收回去呢,虫却已经被打回老家了。小明脱口而出大叫一声:什么虫!?小周笑眯眯地说:七宝土虫!小明还想打草时,见虫不住地在草纸上磨擦牙的下面,磨一下就是一片水,连着磨了5-6处,就是5-6处水迹。等不磨了,小明拿草一点,虫像大敌来临似的别头就跳。这时小明问我:这虫卖不卖?!我不想卖,小陈正好又不在,就说:虫主不在不能做主。小明缠着要买,我坚绝不肯,小明都有些发狠了,小周出来打圆场,说:我是他的亲戚,小明这才罢休。

从小周家回来,一路上我们三人都在议论此虫和人,虫肯定是将才了,人嘛小周也同样摆得平。小方说:小周在打浦桥绝对是个人物。很义气的,在此斗虫的,都是他朋友的朋友。今天这事没他还真不易摆平。说着话也就到了分手的时候,各自分手约好10月3日再斗。

3日晚上,我们一行四人又来到打浦桥。进屋见人已很多,急忙把虫拿出放在桌上等候配斗。却不想那么多虫在桌上,不知何因就没有与我们的虫配上的。好不容易一前一后又来了二帮人,拿来十几只虫。大家已知:小周家配虫是放在透明斗格里,配虫的人上看下看,左瞧右瞧的,就恐哪里有一点点输给人家,还随时可以撤虫不斗。

为什么?就因为大家都是小周的朋友,一直都这样做的,别处可是没有这样的。什么配上虫谈好花,说不斗就撤虫,还不退一半的花面,在他处可是要出大事的。但这里可以,也正因为这样,大家比较和气,小周又说话算数,这里斗虫一直很平和。今天后来的二帮人里,有一位老法师主配斗虫,眼力*辣,接连配了几条均占上风。我们把七宝拖肚*推上去,与他们配,因拖肚*是小头大腰包,笼型独特,配来配去还是没配上。

刚才几场决斗后,场面又有一点冷清了下来。这时小周说:还有虫吗?没斗的就台子上几条了,没拿出来的拿上来会会!话音刚落,见有一人又拿出一条紫虫,是一条烂六爪,饭须也有一根断了。此虫六只爪花都没了,还藏到现在再拿出来斗,看来也是一只好东西。烂六爪与桌上的虫一一比对,最后决定与七宝拖肚*配一配。问我们斗否?小方说:斗的。于是盖上手绢邀谈花面。这时老法师却说:请不要怪,让我再看看好伐?!说罢掀起手绢仔细地查看二虫。半响抬起头说了一声:要斗,你们斗,我不斗。

那些人一听此话,虫也不再看了就说:不斗不斗了。就把虫提了出去,这天弄到很晚我们都没配上一条虫,只能无精打彩地回家了。路上,我们又约好二天后晚上再来斗虫。5日晚上,我们又早早来到了小周的家。一到小周家,小周就告诉我们:你们的虫在这里打出名气来了,怪不的一直配不上,是在避你们的凶头啊!噢?!原来如此。想想也是啊,在这里斗虫的人,原本都是朋友,一传十,十传百,那不很快传遍啦?!唉,来也来了,等着配配看吧,能配上最好。等了很长时间,斗虫的人陆续来了,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。

看别人配虫斗虫忙得不也热呼,我们的虫推上去却没人与它相会的,站在一傍干着急都没用。斗虫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,就没有与我们会虫的。趁空隙,小周说:有一批人还没来过这里,讲好今天来的,再等等吧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人渐渐地少了,时间到了十点多钟了,那一批人还没到,我心中在想:今天肯定又没希望了。正想着,听到有敲门声,一问是他们来了,共来了4人,连同在房内的加起来也只有近十人左右。小周一问:原来是在其它地方斗过虫,再来到这里的。他们把虫拿出来放在桌上,与原就在桌上的虫一一会着。

很快会着一只,是别人的.开斗后,后来者下风。他们又继续配剩下的虫,可能急了,被人吃牢,老是配的输小点。我们见机把七宝拖肚*推过去,他们有一只虫与拖肚*比,头项占先后身平,双方都决定斗。盖上手绢谈花,谁知一开口,第一人斗二百,第二人也二百。啊!这要斗到我们的花面大小怎么够啊,我急了,脱口而出:我就要一千。对方一听,说:啊?!要这么大?!不斗了。

说罢就提虫入盆不斗了。这时已没虫斗了,人也有些倦意,大家都坐下来喝茶抽烟谈谈话。交谈中得知:最后一批人,今天全下风,已不想再玩了。东拉西扯地时间已近23点,许多人起身告别走了,最后只剩下我门四人没走,小周说:哎,今天本来可以斗一场的,你太心急了,他们我知道,等报完花,不够花面的话你一逼就会出来的。

今天伊拉吃足下风,这只虫头项占后身不输,怎么会不想翻翻身?!我一听后悔不已,不想一时心急,搅了一场好局。小周叹了一口气讲:这只虫在这里是斗不到了,你们去外面看看。不过这只虫也蛮讨厌的,地摊斗一碰牙人家走了,花拿不到还当你是药水虫,弄不好还要出毛病。这样你们去**那里,我与他讲一讲。小方一听接口讲:噢,那个人啊,认得,曹家渡万春街的。

小周说:对,老早一块白相过的。就这样讲好了,明天电话联系。时间也太晚了,我们几人告别小周出来,骑着车子一路无语,默默地低头只顾骑,到路口相互说声:晚安,各自回家。

第二天上班与小陈又说起这几天的事,都觉得此当龄之虫再不斗的话,就延误了。心情焦急地等了二天,终于接到小朱来的明天下午去斗虫。那是国庆后的第二个星期天,小陈又有事没来,还是我们三人去的。万春街是曹家渡棚户区的一条马路,说它是马路实在是太抬举它了,其实就是一条二~三米来宽,铺着柏油的长长的横惯整个棚户区的蜿蜒小道,二傍尽是高高低低參差不齐的简易住宅。

我是第一次去那里,一进入万春街,就发觉里面是四通八达,小道密布,一些小道小到只能容纳一个人侧身而过。在那里要找我们要找的人可花费了不少时间,七问八寻总算找到了要找的人,他正在家里等着我们。从低矮昏暗的房屋中走出的他,给人眼睛一亮的感觉,人穿得三清四落的,脚蹬一双镫亮的黑色皮鞋,就像一位花花公子,与这年久失修破败陈旧的老房子形成鲜明的对照。

他手中拿着的精致象牙草筒,表明他是一位精于此道的老手。他拿过我们的虫看了又看,又用草引逗了一下,祥尽地问了这虫的情况。说了一句:此虫可以在这里斗斗。我们跟随他一起又经过曲曲弯弯的小路,来到一块较大的空地上。那里早已是人群踹动,黑压压地一片。他与熟人打着招呼,大家让开一条缝隙,顺隙我们挤到人群中间,那里支着一张水泥石桌,上面全是盆和一只斗格,他们正在斗虫呢。

小方把虫拿出来放在桌上,立刻就有人与我们会虫了。到这里我不得不说:斗虫的人都欺生,因我们是外来的,配的虫始终比我们的大。会了很长时间,还没对上。

这时只听有人说:某某回家把那个三号盆拿来。等了一会,见一人捧着一只黑色的很飘亮的大龙盆进来,掀开盆盖,里面有一只深色的虫。一眼望去好像与我们的虫差不多大小,具体怎样一时还看不清楚。小方说:大家入斗格比比,如何?对方同意,双方把虫提入斗格的二边比对。

这时再看那虫,原来是一只紫虫,黑色的头隐隐发红,有二钥匙斗丝略略显出白色,紫黑项鼓鼓的,后面也有一只大肚。二虫在斗格内相比,我们的虫:项略输,没它那么鼓,头自然不能相比啦,前三路略输,后身我们赢得多一点。小方问我和小朱:斗吗?我和小朱商量:死活反正一博了,斗。

一说斗,马上就起喧华了,只见人们纷纷要压花,我们忙说:我们人少,先我们谈花。于是我们四人的花再加上那位老爷克的花,凑在一起点完数字报过去。他们那里早已乱开锅了,无数的手把巧克力往里塞,就像是在扔桔子皮。等他们收拢一清点,比我们整整多出二千四块巧克力,我一见就要全接,被连襟小朱一拦,说:我们还有许多好虫呢,不要急。

其实是他见对方如此要花,知道对方的虫也绝非等闲之辈,今天碰上对头了,怕我再有闪失,才出手拦的。小朱的话音刚落,只听有一人说:妈的,帮不进?我帮反面,我全要了。老爷克说:三巴子,你一千四,我再一千,好了,外面花停一停了。说罢抖出象牙草筒里的丝草,把象牙草筒平放在台上,几根精细的丝草分开放于其上,准备斗虫!

掀去盖布,约定斗格煞,谁败后再碰头时别头走的为输。斗栅中双方用草引逗大将开牙,那紫虫一开牙,就见一付粗大的白牙,叫声也洪亮急促。我们的七宝拖肚*张开紫红色,呈圆柱状的长牙,虽没对方的宽,但长短差不多。七宝拖肚*大该知道今天碰上凶头了,一起叫就是大声的,响亮而震耳,这从没有过。贴地紫红牙(它从不离地起牙的)也略略抬起了一点,二须快速往前试探着,撑开六足身子却慢慢往后退。双叫,起闸!

随着一声令响,有人轻轻把闸慢慢提起。对方虫仿佛也知道这对面有一对头,一路随草急跑而来,在斗格1/3处,二虫相遇,相互急叫,左右移动,就不交口。这二虫已不用再点草了,斗性十足高涨,叫了约有1钟左右,紫虫抢先往前一步,四牙立刻紧紧地交上了。

只见一十二只腿在草纸上交换着抓地,撑直,发出一阵阵沙沙声,二个身子连在一起,不断地上下左右扭动,突然,二虫向上高高地搭起桥来。啊,又见了,与第二条虫斗时也是这样的。紫虫力大,发劲往一边压七宝拖肚*,由于我虫紧靠斗格边,一边的腿发不出力来,被紫虫渐渐地压到地上。

我想:怎么又见到这一情境了,七宝拖肚*赶快发力扳回去。不料所站的地方不同了,七宝拖肚*被压到在地上杀猪了。我抬头看了看对方,只见全是一脸的得意劲,好像他们赢定了似的。

七宝拖肚*被压了约3~4秒钟,六只腿不像一般被杀猪那样乱踢,而是往地下伸去抓草纸,一下抓住后用力一挣,二虫顿时爆开,紫虫直飞到斗格的另一边,迅急回身,鸣叫。

七宝拖肚*也立刻翻身而起,大声鸣叫。这时我再抬头看那帮人,脸上的笑容一下全没了,只剩下惊呀了。二草手把虫复领到斗格中央,虫须一碰,立刻四牙又紧紧地咬上了。这回七宝拖肚*发力,一路把紫虫推到底,紫虫到也灵活,一转身,二虫掉了个,牙还是紧紧咬在一起不放松。

七宝拖肚*用二大腿一顶斗格边,推着紫虫又往回顶,一路顶到斗格的对边。紫虫这时不灵活了,转不过身来了,七宝拖肚*继发死力把紫虫顶得翘了起来,也不知是紫虫吃痛了还是怎么的,紫虫二大腿一蹬,啪,从七宝拖肚*的口中挣脱出来,摔向斗格的对面而去,落地后,紫虫笼型大散,走路一瘸一拐的,草都点不得,败局落定。这时再见那些仁兄,脸上就像涮上了一层浆糊,全板上啦。

我们提虫入盆走人,巧克力就由老爷克负责了。我们先到他家,他随后也跟来了,大家吃完巧克力,坐下喝茶抽烟。老爷克讲:今天你们把这里的一只棚顶给弄翻掉了,这只么子我一直想弄忒伊。听小周讲,你们有一只小头大腰包老结锟的,一上来我看伊不错,问问情况也蛮好,果然,是好么子。大家随便聊聊也就起身告别回家。

到岳母家弄堂口时,见到昌化路虫界老前辈吕老,坐在趟椅上,边上放一张桌子,正喝茶呢。见我们斗虫回来问:小朱,看面孔肯定赢了。小朱说:大打,赢了。吕老拿过盆一看,噢,斗了结辊的。随手拿出一根草,在虫的二大腿上点了一点,看,腿都趴下了,脱力了,好好养养伊。三人逐坐下,谈起此虫的点点滴滴。

说到这位吕老,我在三秋斗虫秘诀的帖文中提到过,他是火光汉老法师的师父,就是写:60年经验谈蟋蟀选养斗的。89年那书还未出版,玩虫季节火光汉常坐在今天我们坐的位子上喝茶聊天的,90年8月那书一出版,火光汉出名了,就来的少了,因为怕麻烦。

小朱问吕老借过那本书,是火光汉给吕老送来的,那书的扉页上写着:敬请恩师指正等等几行字,下面是三个火光汉不同字体内容的火红印章。我读后立刻去书摊买了一本。

七宝拖肚*吕老曾经见过,评论是一只当龄的好虫。这时,吕老与小朱讲起这斗后的虫如何调养,我在一傍听着大受教惠,从他的随意说教中,我一下猛悟到:狮子头,蜈蚣嘴,蚱蜢腿,其中蚱蜢腿的含意是什么。那就是并不是要找像蚱蜢一样,有着高高耸立的腿大的蟋蟀,就如同我们的七宝拖肚*,腿不怎么大,但却像蚱蜢一样,二大腿平时就是紧紧地夹在身体二侧,而这时,却瘫在身体二傍,比秧子虫趴得还利害。

如没有这一条好虫亲眼所见,恐一时是很难理解其中含意的,只有见过好虫,才知道好虫是怎么回事,这也就是大家追求好虫的另一目的所在吧。晚上,我把虫送回小陈家。见七宝拖肚*脱力脱得如此利害。(小陈养虫有一套的,他养出的虫力大无比,第一~二路出斗,常把他人的大凶头拉下马来。)小陈不禁心痛起来,忙打听今天的战况,我一一道来,听到七宝拖肚*被杀猪时,他紧张的气都不出了,当说到七宝拖肚*最后一杀,敌虫再也无牙反击时,我听到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说了一句:没辜负一个多月的喂养啊。我们二人谈到深夜我才回家。

那时,斗虫之风风弥上海,记得浦东杨高路洋径地区的菜田,一夜之间可被翻个个,严重影响了上海菜篮子工程。市里专门对此现像开会,制定了一套祥尽的治理方案。报章电视连翻宣传,田里加派武警保护农田。

我们厂里也同样斗蟋成风,更衣室,角落里只要留意,总能发现斗虫人的踪迹。休息室里,饭桌傍随时可听到人们在谈论斗虫的事。我们与他人谈起七宝拖肚*的前前后后,大家只是听听,对此是半信半疑的。我说:等这虫养好了,我们大家斗一斗怎样?大家说:好啊,到晨光阿拉斗一斗,就晓得侬是乏是吹牛,侬哦虫是不是好。

此虫一直养了十几天才恢复元气,小陈把它带到厂里,我看了虫的情况后,对小陈说:这只虫再拿到外面去大打好像不大稳了,就迭呐跟厂里迭几只垺士斗斗伐。我厂是上海第一十二棉纺织厂,很大,有一万多工人。吃饭时,碰到他们,约好晨光到指定地点斗虫,因为他们是别的车间的,我们先去,等他们来。为防头儿们知道,人是一个一个溜进来的,不好意思当时本人也是一个小头头。

为不影响工作,是与其它车间的人斗虫的。人齐了大家摆开阵式正式斗虫,我一看他们的虫,就指着最大的一只虫讲:这只先来。捉虫入格,打草起性,开叫,起闸。

七宝拖肚*不动,对方主动进攻,刚到跟前,原来的镜头又出现了,只见来虫一下子跳出去了,捉虫重入斗格,他虫点草无牙。问题来了,他们不认输,讲牙也没碰到,哪能可以讲虫败掉了。我讲:你们的虫开始有牙起叫,现在都没了,怎么能讲没败呢。因都是同事,第一条放过不算,再来,这回他们小心了,选出一只虫,问:斗伐?我说:斗啊。二虫入格,点草起性,开叫,张牙,我对他们讲:看你们的虫有性,开叫,张牙,看清楚啊。起闸又是来虫主动向前,只听:嚓的一声,来虫飞出数寸远,牙中水下来了,再也无牙,他们承认败局。问我们还斗伐?我说:斗啊,做啥勿斗?

接着再来第三条,同样结局,一连斗了四条,均是一口。这时,他们买帐了,不肯再出虫斗了。拿起七宝拖肚*你看我看的,都说:看不出这虫有什么大的特点。我笑笑说:可以了,今天你们输了三条虫,先结米吧。那是不大的,三条才三百块巧克力。

至此这虫在厂里也出名了,又过了一段时间,车间里一长病假的职工复工上班,他听到七宝拖肚*的事,不信,找到小陈要斗斗七宝拖肚*。原来病假期间,他有一条双套项的虫,打遍了他住的地区,未逢敌手,听说拖肚*利害,想拿双套项来与七宝拖肚*斗一下。小陈对我说起此事,我说:好啊,等七宝拖肚*再养二天,养养足再与他斗。关照小陈回去仔细服饲好拖肚*,不要有误,因为那双套项一听名子就不是善良的家伙。

二天很快过去了,那天是星期天正逢我值班,大好机会。原本若大的办公室就我一人在,听说七宝拖肚*又要与双套项斗,许多人都来了,挤了满满一屋子看斗虫的人。我一见就说:今天斗虫大家不要出去乱说,是友谊赛。

其实早就说好了,也不大,是二百块巧克力地干活。话不多说,只说二虫入斗格,还没引草,就像已知要大打一场似的。那双套项生得黑青一色,包扎紧,全须全尾的,特别是那项有特点:项中央像又多出一个项似的,非常的明显,这项要比一般的虫高出许多和大出许多。七宝拖肚*尽管项也生的饱满,与它相比,还是相差的太远了。

这时只见双套项慢慢地游动着,七宝拖肚*身子不动,二须却贴地扫来扫去,像在找什么东西。随着丝草的挑斗,二虫都大声鸣叫张牙舞爪起来。闸门提起,引虫对决,拖肚*还是不往前动步,双套项却一步一步稳稳地过来。相距一寸多远时,二虫停步对叫,时间长了,双方一点一点靠近,突然见七宝拖肚*快如闪电一下咬住了对方的牙,二虫就连在一起了,双套项可能没防备,或是其它的什么原因,只略略挣扎了一下,就被七宝拖肚*杀翻在地,一个杀猪牢牢地擒住。

双套项六只脚朝天乱踢,好半天才挣扎出来,落败而逃。大家轰然,说:这么不经格的,一口就没了,没劲,没劲。大家议论着都走了。我把七宝拖肚*提入盆后,对他说:你这双套项肯定有什么事,不然不会这样的。他说:七宝拖肚*这一口,正巧打在双套项的伤牙上。噢,原来如此。他说:你们的七宝拖肚*真的不错,我这条双套项到今天还未尝过败局,牙伤后也已斗掉二条恶虫。今天被你们七宝拖肚*一口打败,说明七宝拖肚*的确是一条好虫,咬口重,不然我的双套项必有一博的,我心服口服。

双套项也是一只棚顶,与七宝拖肚*对决之前从无败局,斗败它虫也只在一~二口之间,但今日却被七宝拖肚*轻易打败,原因就在于虫主小彭对虫留意观查不够,虫的隔垅伤未及时察觉,仍驱使双套项带伤出斗,以致落败,这教训是我们玩虫的人应该吸取的.至此,七宝拖肚*再也没出征过,一是时间晚了,外面斗虫人已不多了,二也怕此虫斗出问题来,麻烦。三是此虫有一点见老,封盆为上。

七宝拖肚*一生斗它虫均以一口格煞结局,唯一二场斗局面的,在小周家的二场,也是一局一口定胜。算上双套项这半只棚顶,应是斗掉二只半棚顶,真乃上佳将虫也!

写诗颂曰:

拖肚*虫真利害,它虫遇上只剩骇。

人称小头大腰包,打死不跑见真骸!

编辑:网络陆先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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